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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山旧事心得体会,最新合集

专访:感恩鄂西大山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曹宗国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
巴山旧事心得体会1


——专访《巴山旧事》作者曹宗国先生

小编 潇湘公主


曹宗国先生简介:原任职于宜昌地委宣传部,调任宜昌市三峡电视台台长,长期从事新闻报道工作。善写评论,曾经发表过多篇评论见诸于国内各大媒体、报刊、网络。代表作有《巴山旧事》《中国梦·三峡》等。特别是《巴山旧事》获得茅盾文学奖提名。

我看了小说《巴山旧事》后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心里有很多疑问,估计有很多读者、网友都和我一样,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,于是我提出要对小说的作者曹宗国老先生进行一次专访,他老人家答应了。这是读者与作者的心灵沟通,这是网友与网友之间的交流,这更是一位老人与其粉丝的对话。

潇湘公主:我总觉得网络这是年轻人的事,像您这样的老人,怎么会想到参加网络小说的写作呢?

曹先生:我是一位老新闻宣传工作者,过去就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不少作品,之所以退休以后要选择在网络上写作,老实说,这跟写作目的有关。我老来坚持写作,是想把自己真实的思想感情表达出来,想在艺术上有所独创,能搞出点好东西出来,自我欣赏、朋友欣赏,有人欣赏就是最大满足,别无他求。其实,真诚的写作最重要的是要尽最大努力写得好一点,能不能出版是次要的。写的不好,出版了也没人看:写得好,用手抄也有人传,所以我写了就放在在网上,直接让人品评,接受社会的偶然性选择。当然,能被报刊上和出版社看中更好。应该说,网络确实为话语表达提供了更大的空间,“人人都有麦克”;也为写作提供了更宽阔的平台,人人都晒文章。这是一个好事情,一个历史性进步,有利于百花齐放、繁荣文艺创作。网络文学的前景是非常广阔的。现在在网上写作的大多是青年人,也有一批我们这样的老网民。虚拟社会的网络作者也就是现实社会的作者,其实是一回事,作品也是一回事,只不过志趣各有不同。大家都行进在文学之路上,目标应该是一致的。我十多年来一直从事网络写作,当然主要是写时评和文化批评,但十年前就以狮石堂主的网名在榕树下和新浪网上发表过《野人抢亲记》、《山花子》、《割熊掌的人》、《一个人和一只猴子》等多篇具有悬疑惊悚色彩的中短篇网络小说,还有诗歌散文,《巴山旧事》是经过十年慢慢磨出来的。

潇湘公主:那么网络小说与传统小说,除了载体的不同,您觉得还应该注意哪些呢?

曹先生:网络小说因为载体的不同有自己的一些特点,比如文字容量大、发布程序比较直接,传播速度快、互动性强等等,但在文学内涵上和传统文学没有什么本质区别,也不能说它是一个新的文学流派。

潇湘公主:那么您为什么会花这么长的时间,去创作这部小说呢?

曹先生:我在职从事新闻宣传工作,没搞出什么名堂,但我对工人农民、对穷苦百姓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。这不仅因为我自己出身农民家庭,更因为我对社会的认识。我在写作过程中查阅了大量资料,了解土家民族的历史,还找许多老同志和来自鄂西山区的农民工交谈过。他们认为,共产党搞革命靠的是工人农民,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是用工人农民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,我们夺取政权靠的是工人农民拼命牺牲,保家卫国靠的是工农子弟到朝鲜去打仗,计划经济时苦的是工人农民,改革开放是工人农民忍受了“阵痛”,现在经济强国也是靠工人农民劳动出来的,工人农民作出的牺牲贡献真是太大了!这些话让我感到很震动。我只是一名普通党员干部,但我的良心还是有的,我觉得我自己对不起他们,我良心上打不过去。

我没有别的办法安慰他们,我只能拿起笔来为他们说话。所以我退休后要花费十年心血,写一部长篇小说来歌颂他们,向他们感恩。我写的《巴山旧事》就是描写土家族人民在历史上所受的苦难,以及他们在苦难中显示出的伟大,把他们比作鄂西大山一样崇高。我用尽自己的学识为他们歌唱,为他们哭泣,以此来表明我的心迹,也让后人看了知道历史真相。

潇湘公主:您完成这部作品历时十年间,我知道这个过程是异常艰辛的,您也说过这是拼命,您就没有想过放弃吗?那又是什么使您坚持下来的呢?

曹先生:我家祖辈都是勤劳农民,我的曾祖父母当过叫花子,我祖父是鄂西盐道上的挑夫,我父亲是土改干部,60岁刚退休就病死了。我退下当调研员时母亲还在世,她看我不上班了,就说,人家60几岁还在耕田,你才53

岁就在家里玩?我没法回答,只好每天假装去上班,在公园里转半天回家吃饭。这样搞了几天,我感觉不是办法。确实,我们劳苦人民的后代不能忘本,只要能动就要劳动,总要多给社会和后人多留下点什么。从那时起,我就在广播局里要了一间办公室,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按时上班,慢慢学会了在电脑上打字、上网写作。后来母亲去世了,我才把她住的房间改为书房,名为“念母斋”,每天在家里“上班”写作。每当我写作感觉劳累的时候,我就想到我母亲的眼睛在望着我,父母和祖辈先人的身影就在我的前面,催我继续笔耕。于是我坚持写下去,不管能不能写出什么名堂,只要跟他们一样,跟所有的劳动人民一样,一锄头一锄头不停地挖,一块砖一块砖不断地砌,勤劳终身,心里才感觉踏实。能不能评上奖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想做得对得起父老乡亲,对得起人民。

潇湘公主:在作品中有一些涉及民俗民风的,比如说美女裸浴、山间野合、裸退巫师的部分,您在写作时,没想过利用这些提高看点吗?

曹先生:这可不是看点问题,而是艺术的需要。不是节外生枝,不是故意卖弄,不是为了迎合低级趣味。现实主义是严肃的,认真的。

潇湘公主:在作品中田旻如的发妻,只有寥寥数笔,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。田旻如得意之时,对其百般冷淡,但到他生命的最后,只有她舍弃生命,去陪伴他。您对此是怎么看的?

曹先生:我对小说中土家汉子和女人的性格命运描写是颇费匠心的,希望读者都能和您一样品评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
潇湘公主:确实是每一个人物都别有一番滋味的,各有各的不同,每一个人物都栩栩如生的立在那里。那么,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,您对《巴山旧事》被第八届矛盾文学奖提名怎么看呢?

曹先生:这部小说是湖北省抓网络文化的一个成果,是2010年度长江杯网络小说大赛评审的一等奖作品,有幸被茅奖提名,只能说明是上级对网络文学的重视。小说本身还达不到那样高标准,何况出书时间又被印刷厂拖延了,能获得提名就是最大的鼓励。

潇湘公主:面对曹先生的认真严谨,再次感动了,最后谢谢曹先生能接受我的专访!

巴山旧事心得体会2

作者:杜宜浩

在刚刚过去的第23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上,“向大师致敬”展映单元特设的吴贻弓专场备受关注。该单元展映了吴贻弓的《城南旧事》和《阙里人家》两部佳作。在吴贻弓逝世近一年的时间点,观影成为缅怀大师的重要方式。吴贻弓作为中国第四代导演的代表为大家熟知,同时他还是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开创者。此次展映的两部影片,透露的诗性精神和文人情怀代表了吴贻弓的导演风格,标识了他在中国电影史上重要的位置。

承继中国电影诗性表达

在中国影坛,吴贻弓被称为“诗情派导演”“中国诗电影风格导演”。他的作品始终立足于传统诗歌意境,蕴含着人性和文化主题。吴贻弓电影诗性的来源,与其成长过程中饱受古典文化和传统诗词的浸染不无关系。从时代思潮看,诗性表达作为第四代导演的整体选择,与上世纪70年代末、80年代初诗歌在中国文坛所处的主流位置有着密切联系。

中国电影的诗性表达有着悠久的传承,孙瑜、吴永刚、费穆等电影大家的作品勾勒出一条承继的脉络。重新审视吴贻弓的创作历程,他与吴永刚合作的第一部长片《巴山夜雨》似乎充满了象征意味,标志着中国传统诗学与现实表达的历史性汇合。这部影片与同一时期“伤痕电影”情感激愤的控诉不同,选择以情绪和影调营造李商隐诗中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的意境。影片中,激流奔涌、峭壁高耸、夜雨迷蒙等烘托人物内心的写意镜头占到三分之二的篇幅。吴贻弓诗化现实的创作倾向,在此已崭露头角。完成这部影片后,吴永刚曾诚挚地对吴贻弓说:“就这样下去,保持住我们的风格!”

《城南旧事》是吴贻弓影坛生涯中最华彩的诗篇,将电影的诗性表达推向了高点。这部影片改编自台湾女作家林海音的同名小说。原著散文式的文体并没有成为电影改编的阻碍,诗性的风格更接近原著的主旨和意境,吴贻弓以“沉沉的相思”这种忧伤淡然的情绪来渲染作者对故土和童年的追忆。吴贻弓的诗性表达在这部影片中也得到最大的实现,影片借助天真少女的眼光观察周遭的世事变化和个体的命运变迁,细腻地保留了人物成长过程中的情感历程和老北京的风华习俗。非戏剧化、非情节化的叙事与情感化、心理化的表达,构成了融洽的艺术效果。

长期以来,批评界不断有学者将《城南旧事》与费穆的《小城之春》进行对比。两部影片在其所处的时代都似“异数”,像隐居者偏安于世界的一隅,很难归入任何一个群体或者“主流”;两部影片又都诞生于思想、文化更迭变化的时代,与时代的脉搏相呼应。费穆与吴贻弓,都致力于营造一个带有伤感气息又远离现代城市或社会的文化空间。他们超越了所处的时代,积极进行带有民族特征的中国诗意精神表达。

诗化现实和文人情怀

吴贻弓在中国电影的传统中不仅继承了诗性的表达,而且继承了中国电影的文人情怀。《阙里人家》是吴贻弓导演生涯后期的代表作品。在影片中,吴贻弓有意回避了自己所擅长的诗性叙事和散文式结构,转而刻意强调情节的连贯性、因果关系,突出人物性格和符号化的人物关系。

《阙里人家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中国电影中迄自《孤儿救祖记》的家庭伦理剧传统,通过祖孙四代之间欲说还休的情感纠葛,投射到改革时期关于“传统”与“现代”的现实思考上。影片传达的主旨,与费穆在《天伦》《孔夫子》中发起的思考也有着极强的共性。承载家国和社会之思,大抵是中国文人电影最鲜明的特征。《阙里人家》的确也显现了吴贻弓熔铸在其中的文人情怀——关注社会现实和承担家国责任。

如果说在美学风格上,《阙里人家》与之前的作品存在较大的断裂,那么在作品内核上,吴贻弓的影片一直存在着对现实的关注和社会责任感,只不过其中的现实都是诗化的现实。《巴山夜雨》借助航行在川江上的客轮,将“文革”的社会现实转变成诗意化的象征;《城南旧事》的改编,正值《告台湾同胞书》发表的时间点,吴贻弓通过强化原著中的离愁情绪,将祖国和平统一问题诗化为乡愁的隐喻;《阙里人家》则把改革当中遭遇到的传统与现代、民族与世界、固守与革新等二元对立的问题具象为父子关系。

在创作领域,吴贻弓导演是中国新时期“诗电影”的重要代表人物,承继和发展了中国电影诗化表达的传统。从电影历史进程看,他是第四代导演的领军者,也是中国电影史上承上启下的重要导演。导演身份之外,吴贻弓还是一位电影事业家,长期以来担任电影系统和文联的各种领导职务,为中国电影事业的发展贡献了毕生的精力和心血。

(作者系北京印刷学院新媒体学院讲师,电影学博士)

巴山旧事心得体会3

从上海电影家协会了解到,中国第四代导演、原中国文联副主席、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吴贻弓于今天7时32分在上海瑞金医院去世,享年80岁。

吴贻弓,1938年12月出生于重庆市,中国内地导演、编剧,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。1948年起,吴贻弓定居上海,曾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厂长。

吴贻弓1957年执导个人首部电影《大木匠》。1963年,担任剧情电影《兄妹探宝》的助理导演。1977年,开始担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副导演、导演。1980年,执导剧情电影《巴山夜雨》,该片获得第1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 。1983年,凭借剧情电影《城南旧事》获得第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导演奖 。

1985年,执导剧情电影《流亡大学》。1990年,执导剧情电影《月随人归》。1993年,由其执导的剧情电影《阙里人家》上映 ,他凭借该片获得广电部优秀影片奖最佳导演奖 ;同年,主导创办了中国唯一的国际A类电影节——上海国际电影节 。1995年,担任制作人的剧情电影《摇啊摇,摇到外婆桥》上映。1999年,担任神话动画电影《宝莲灯》的艺术指导 。2001年,担任电视电影《第十三个名字》的编剧 。2003年,吴贻弓担任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 。2012年,吴贻弓获得第15届上海电影节华语电影终身成就奖。2016年,吴贻弓担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10届荣誉委员 。

2008年的全国两会上,政协委员濮存昕提出“电影票价应低于20元”的建议,对此著名导演、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吴贻弓表示,当时的电影票价确实是太高了,“目前的电影票价,普通的工薪阶层是接受不了的。”

对于濮存昕所说的“《鲁迅》和《弘一法师》,严格来说都没有进入市场”,吴贻弓说,这个现象在电影界比较普遍,“我们的银幕数量小,这只是一个方面的事情,关键是在现有银幕数量下,我们的电影市场做得还不够好。”

吴贻弓把艺术电影进入不了市场的原因,归结为现有的电影院线制度不够完善,比如没有专门的艺术电影院线,电影院线面对的是市场,有票房压力,只能根据票房号召力选片子,造成很多电影拍摄之后根本进入不了影院。吴贻弓认为,电影院线制度需要政府推动的改革。目前,我国影市银幕数量已大幅增加,中国艺术电影放映联盟2016年成立。

齐鲁晚报·齐鲁壹点记者 倪自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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