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锻工心得体会400,最新合集

我在一重争做“大国工匠”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东北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
锻工心得体会40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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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齐哈尔新闻网10月18日讯 (宋喜雪) 中国一重集团有限公司铸锻钢事业部水压机制造厂副厂长刘伯鸣,回忆起上世纪90年代中国一重受到市场冲击、产值下滑的情景时对记者说:“当时我在锻造岗位上还只是一名普通的锻工,但我坚信我们这样有着丰厚底蕴的老厂一定会战胜困难,重塑辉煌,就是在这种思想支撑下,我和工友们熬过了企业最难的阶段。”

“打铁还需自身硬,没有业务没关系,我们依然可以沉下心,刻苦专研。”刘伯鸣说,每当我走近那台巍然矗立、全国驰名的万吨水压机时,那种大任担当的自豪感就会油然而生,实现大型核电锻件国产化的骄傲就沉淀在我心中。“2009年1月,我和工友们接到锥形筒体锻造任务时,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,那段时间我整个人犹如进入了‘铸心磨志’的状态。经过前期大量的工作,最后通过采用关键点控制方法,将锥形筒体锻造成功,成功填补了国内锻造技术的空白,彻底打破了我国核电关键锻件全部依赖进口的局面。”刘伯鸣说自豪地说。

“近年来,随着核电技术的不断进步,核电锻件也趋于复杂,怎样才能满足市场、满足用户的要求?这是我时刻思考的问题。”刘伯鸣说,在核电锻件中,锻造难度能够和锥形筒体相比肩的就是水室封头翻边了。在封头板坯锻造过程中,我反复计算板坯的厚度和直径。在板坯的冲型工序环节,我发明了专用测量工具,保证了冲型质量,让锻造出的产品全部一次合格。

据了解,中国一重治理模式改革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,特别是“三项”制度改革,是中国一重扭亏为盈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。“这两年里,中国一重的锻造人员最大的改变就是解放了思想、转变了观念、改变了作风。”刘伯鸣说,“2018年4月,我与公司签下了岗位目标责任书,这一刻,我知道,我已经走到了中国一重改革创新的最前沿、锻造技能自主创新的最前线,我只有不断负重前行,才能不负国家重托。我们在新时代一定要大力弘扬‘工匠精神’,因为这是时代给我们的定位。日后,我将与劳模工作室的同志们共同创造更多、更实用的锻造技艺,为中国一重改革振兴发展继续奋斗。”

锻工心得体会4002

吃多了爱放屁,人老了爱回忆。


我年逾古稀,早上四、五点往往就睡不着了。也不想立刻就起床,闭着眼睛瞎想,于是过往走过的路,经过的事,遇过的人,享过的福,受过的罪……,就全特么在眼前浮现出来了。


和老伴几年前就分屋睡了。

老了毛病多。独自一个房间,自在,想干吗就干吗,不用担心吵着谁。


深夜,思想有如脱离樊笼的百灵鸟,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!


失眠时,人反而头脑特清醒。

想着想着,高兴了,就不禁哈哈地笑出声来;想着想着,凄凉了,眼角有时也不由地挤出几滴泪水。


唉!真正是的,人生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,终于可以酸溜溜地、痛痛快快地来句:他妈的!人生也就是那么回事儿!


说什么"人生不容易"?其实特容易!眨巴眨巴眼就过来了。


不管这一生是苦啊乐啊?富啊穷啊?你只要是觉着这一生过得特快,那你过得就是好日子。觉得日子过得太慢,度日如年的人,比如在监狱里劳改的,没一个是觉得人生太快的。


就此而言,我的一生应该都属于是好日子。甭管他是怎么过来的。


多年来我就有爱写爱记的毛病,睡不着,于是干脆爬起来码字。


在我生命的历程里,曾经当过好几年铁匠。日子过得挺刺激,值得写写。


在大工厂里,铁匠有个稍好听些的名字称:锻工。其实是一回事儿,就是打铁的铁匠。


即使是在今天,工厂里机械化程度高了,锻工也是一份令人吃苦咋舌望而生畏辛苦劳累的职业,在当年就更加是如此了。


我当年所在的武汉重型机床厂的锻造车间,那可不是你偶尔在农村集镇上看到的铁匠铺:身披一条油腻腻的皮围裙,叮噹叮噹叮叮噹,此铁匠非彼铁匠。


武汉重型机床厂那般大型的重工业企业,在文革前,在全国也是数得着的。在它的锻造车间,那以吨计重量的汽锤在蒸汽的驱动下腾空砸下时,说地动山摇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啊!


凡是当年住在武昌中北路一带武汉重型机床厂方圆三、五公里以内的居民都知道,夜深人静时,汽锤砸击的震动几乎能让人从床上掉下来。


咚!咚!咚!咚!


地动山摇!那是我们铁匠的脉搏在跳动!


我的生产岗位在锻造車间的一吨锤小組。

当时武汉重型机床厂锻造车间是以锤的重量来划分生产小组的,分別有15O公斤空气锤小组、四百公斤空气锤小组,1吨锤蒸气锤小組、二吨锤蒸气锤小组和三吨锤蒸气锤小组。


15O公斤与四百公斤生产小组,因气锤重量轻,锻件相对较小,操作较轻省。两吨锤与三吨锤小组,锻件大,一般都有百公斤以上,但锻打时,有机械手帮忙,人也相对省点力。


唯有这个一吨锤小组,锻件一般都在四十公斤左右,大的也有七、八十公斤的。沒有什么机械手来帮你,纯手工操作!


这个生产小组是全车间公认的、劳动强度最大、最累而且最具危险性的生产小组。


我是怎么来到锻造车间成为一名铁匠的?


极简单。


1968年元月,我从部队复员,在家等了几个月,区复员转业安置办公室寄来一纸介绍信,我就自己拿着档案袋来到武汉重型机床厂(简称武重厂)报到了。



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"万马战犹酣"的时期。


那时武重厂是造反派"钢工总"掌权。


现年55岁以上的正宗武汉人,沒有不知道文革当年武汉造反派第一大组织"钢工总“的。


武汉的造反派在诞生之初曾经遭到过武汉军区的打击镇压,如今他们翻过身来,复仇心切,见着穿军装的就不待见。还会有我们这些复转军人什么好果子吃?


进厂废话少说,报到即时分配工种,搬运工、油漆工、翻砂工、锻工,就这个!任选其一。什么车钳铇铣,听上去象样点儿的工种,想也甭想。爱干不干?不干滚蛋,再夾着档案回区安置办,由他们重新分配。


那时天天眼巴巴地昐着能早点儿分配个工作。因为父母都是"走资派",对分配前景也不做多大指望,能有个稳定工作,一个月能挣个三十几块钱,足矣。


因此当初收到区安置办寄來的进武重厂的通知书时,我们全家尤其是我的爸爸妈妈,说是"欣喜若狂"恐怕有点儿夸张。但说他们是喜出望外,我感觉那也的确是恰如其分。


爸爸挨批斗回家,看过我的报到通知书后连喊几声“好!"字,然后又加上一句"我们家终于有了个产业工人了!"


"走资派"是属于"地富反坏右"那一边的,家里能有个"产业工人",终于可以改换门庭了。在"唯成份论"的日子里,非过来人是不知那其中的苦楚的。


那时节家里有个把人在街道小厂子里当个工人都傲骄的不行,更别提象在武重厂这种大型厂矿里当上"产业工人"了!


几十年了,那一幕,那情景,恍如昨日。


我的老爸!他当时是真为我这个儿子骄傲啊!我此刻写着写着泪水不禁一下子就湧了上来。


当工人,而且是武重厂这般大工厂里的产业工人,当年最响亮时髦的口号就是"工人阶级领导一切"!一切啊!我的个乖乖!


但报到时听完接待人员宣佈那些工种后的失落感,反差有点大!这打击也非同小可!


我们这批自带档案来的退伍兵里,有几十人穿着那种草灰色军装,他们格外的气愤激动。我一问,原来他们都是从支援越南柬埔寨老挝的高炮部队复员回来的。里面有几个哥们儿眼含热泪对工厂的接待人员痛说革命经历:"我们可都是在美国鬼子的飞机大炮下幸存下来的,我们现在回到了祖国,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!"


工厂里的造反派哪认这个?也不搭理他们,只管象看耍猴似地瞅着他们。


与我同来的二、三百个老兵里有吞不下这口气的,当时就跺脚转身,走人了近一半。


在这批转业退伍军人中,我是军龄最短的,人也最年轻。统共当了两年零几个月的兵。再说了,人家都是正规服满了兵役或超期服役几年后退伍回来的,也唯有我是"黑帮子弟,处理复员"。


当时父母正成天挨批斗,工资只发一点儿。养着我们四个"半大小子,吃死老子"的儿子。

我已经复员回来闲了几个月了,急于上班挣点钱贴补一下家里。


我当时是真为难啊!我活了十八、九年,虽然从未与工厂打过交道,但以我当年那点儿工业知识与社会经验,我也明白这都特么都是些什么狗屁工种啊?!虽然当时能当上工人就已经是十分令人艳羡的职业选择了,但这几个工种也的确是太让人脸上挂不住了啊!


首先这些工种的名称听着就让人倒胃口!


虽然当时我还未搞对象,但总是要搞的啊!搬运的、打铁的、刷油漆的,什么玩意啊?!还想不想胳膊上挎个女朋友了?


但我虽年轻气盛,我却沒有別人那拍屁股扭头就走的本钱。娘老子天天在洪山礼堂戏台上挂牌子挨斗呢,你特么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挑肥拣瘦的?!


再说了,当时我们家就发配在中北路上的筒子楼里住,武重厂离家很近。如在这里上班,骑车也就七、八分钟的路程。我犹豫、踌躇、彷徨、为难一阵儿,牙一咬,脚一跺,哪儿的黄土不埋人?!就在这儿干吧!


当年父母亲天天挨斗,革命了几十年回头一看好象没干过一件好事。心里不禁是万念俱灰。总是说,这下辈子再也不当什么干部了,当个工人,学点儿技术,灾荒年饿不死手艺人,多好!省得成天挨斗了。

这些话我听得多了:"身有一技之长,敢走五洲六洋"。


我早上夾着档案袋出门时,父母亲还再三叮嘱我:"别忘了,干个什么电工、或者钳工都行"。


这两位老干部,自打收到区安置办给我寄来的"去武重厂报到"的通知书后,他们在戏台上戴着高帽子批斗完了下得台来,虽然老腰痛得跟要断了似的,但仍不忘为儿子找同在戏台上挨斗的工业厅长悄悄打听一下,"当工人那个行当能学着技术?"


工业厅长瞅瞅四下无人,告诉他们两句密电码:“万能的钳工,饿不死的电工"。


爸爸妈妈心中暗喜,仿佛西天取得真经,连日来都是给我唠叨着这两句。能说什么呢?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


四样工种,四选一。我走过去问厂里那接待管事儿的,这四样工种里,哪样最有技术含量?


他挺诧异地瞅瞅我,半天没生意了,突然见有个复员军人凑上前发问,他一下来了情绪。说:"那当然是锻工啊!锻工有八级工呢!"

他給我讲起了故事。


"锻工老师傅在铁砧上放一块手錶,手錶上盖张纸,汽锤落下来再收回去,那张纸可以吸飞了,但手錶毫发无损。你说这叫不叫技术?"


以我的工业常识,只听懂了个六、七分。但感觉着这若不叫技术,天下哪还有技术吗?


娘老子不是眼巴巴地盼望着我"学样技术吗"!


行!我靠!就特么是他了!


当场就签下了卖身契!

于是我就在生命的十八、九岁那一年,成为了一名打铁的铁匠!


当年造反派小报上曾刊登过,毛泽东青少年时代最钦佩的一个英雄,就是家乡一个起来造反的铁匠。我当时就曾以此安慰过爸爸妈妈,也安慰过自己,毛主席曾经钦佩的英雄,这职业能差到哪儿去?!


第一天走进车间大门,那位一只真眼睛一只假眼睛的老车间主任和我一照面,就拍着我的肩膀说:小蔡好块头,就去一吨锤小组干吧!于是我特么就来到了这个全车间活最累、最危险且劳动条件也最艰苦的生产小组!


这就是命!


这个小组全靠我们锻工的两只手和青春气血来与纯钢顽铁硬碰硬!


拼、搏、杀!


在这巨大的一吨重的汽锤下干活是个什么概念啊?!我的个亲!


纯钢的锤头自重一吨,从上面砸下来到铁砧的行程有三米左右,那每一下锤击的力量起码有个几十吨。巨大的锤头在我们面前寸许的距离,疾速地上上下下锤击着我们面前的通红灼热的巨大的顽铁钢锭,每一下钢铁之间的撞击,在惊心动魄的轰鸣声中,我们工人脚下的地皮便随之一阵颤动。那种力量与钢铁的较量,带来的心灵与肉体上的震撼,平心而论,也只有在战场上方能体会到了。


当时与我同时来到一吨锤生产小组的有四个复原军人,可第一天敢于抵近炉子,抵近大气锤近距离试试的就特么我一个!


气锤与钢铁的强力撞击!火花四溅,蒸气翻腾,大地在脚下颤抖,巨雷在耳畔轰鸣,通红的钢渣如子弹般从你的脸庞划过,流星似的氧化铁皮,沾上衣服就是一个洞眼,掉进脖领里就是一串水泡!沸腾通红的锻铁件象地狱的刀山矗立在你的面前!你要干掉它!征服它!


我沒有上过真正的战場,但这里仿佛就是我梦里出现过的战场!


我就是这么着走进了我生命里的这一页。成为了一名产业工人!一个铁匠。


作者简介:

1949年生于石家庄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,1965年于北京市东城区23中学参军,1968年复员回湖北武汉,同年在武汉重型机床厂当锻工,1973年武汉大学工农兵学员,1976年大学毕业后进入省电力局工作,1979年调入湖北省人民检察院,2000年提前退休当律师,2017年退出律师行。

锻工心得体会4003

我是今日头条的头条号《追梦之铝》自媒体人。看到头条号征文《人在职场漂,能否不挨刀》。我颇有感触,我想把自己的工作职场经历写写,几十年来,总结一个经验,一个体会就是遵纪守规。让年轻人了解一下我一个60后的职场生涯吧。

作者工作的抚顺铝厂厂门

我是1963年生人,小学和中学都是在非常时期的1970年初到1980代度过的,系统的知识点基本荒废。1980年好不容易考上了抚顺铝厂技校,毕业后进厂当了一名钳工。当年维修抚顺铝厂热能锅炉,艰苦的作业环境,锻炼了我要为祖国四化努力奋斗的意志,于是暗暗发誓还要学习,要为建设祖国贡献青春。

抚顺铝厂工人的休息场景

当年的文凭热把我的头脑烧的火热,于是1985年考取了国家广播电视大学。1997年至1999年又考上了中共中央党校经济管理专业本科毕业,这个文凭国民教育相当于大学学历。

1989年至2005年在抚顺铝厂宣传部工作,1995任《中国有色金属报》记者,2005年企业改制分流,调到抚顺有线电视台信息部任记者、编辑,2007年至2008年任抚顺网络新闻台记者编辑,2009年《抚顺广播电视报》记者,2010年至今任抚顺广播电视台网络中心记者、编辑。2011年致力于宣传社区街道,被评为抚顺市望花区“望花好人“。

看我的简历,可以吧,但是现在回忆起来,每一次职场上的经历,都是遇到经历波折后再行进步的。一个宗旨,那就是遵纪守规。

艰苦的钳工职业铸就了我想改变车间面貌

我在20出头,在厂里当了维修钳工,由于年轻,当时的时代是对师傅非常敬重,我也是非常的遵纪守规,工作能吃苦,得到班长师傅好评,每次都按我的业绩,给与奖励三四元钱。当时的工资30多元。

抚顺铝厂电视台职场人

钳工也是非常好的工种。1980年代,当时的企业工人们一种流行语。那就是“车钳铣,没有比,铆锻焊,没人干,要翻砂,就回家”。这里给年轻人科普一下。车钳铣,就是车工、钳工、铣工,当时在工人和社会眼里是非常牛的技术工种,要是进厂学徒,这些工作还要签师徒合同,学徒三年。

钳工、车工、铣工,年轻人找对象条件也高人一等。铆工、锻工、焊工,比较艰苦,一般人不愿意干。至于翻砂工更艰苦。车间横梁吊车吊着钢水、铝水的台包,还有井盖大都是翻砂铸造生产的。工种危险。年轻人找对象没有优势。当时的电解工和熟练工更不好找对象。那个年代当干部一般还真不愿意当,工资低,待遇比工人低。当下的人可能不敢想象。

当年干钳工时,常常身上全是油渍。一次,我们钳工班几个人拆卸,电机的有两米高的大叶轮,即将拆卸后,足有3吨重的大叶轮,顷刻间向我们站着的维修工砸来,多亏躲闪及时,才没有酿成大祸。职场上这一刀下去,总结的经验是没有遵照章程工作。从此我决心要发誓改变工人的作业环境,前提是必需遵纪守规。于是开始努力学习吧,掌握了更多的知识,才能改变作业条件。当时我们钳工班共同努力,发明了机械振动器,改善了钳工的劳动强度,受到表彰。

写点东西 偏好文科 学了文秘中文专业

1985年,全国一片文聘热,当时上学单位可以脱产,给工资,报销学费,书费,于是努力考取了电视大学,便开始了三年的脱产学习。这时轻松自在,很快学业完毕,于是又进厂当了工人。

这时候,由于上学学了点微不足道的知识,就开始向厂报投稿,当时把工作中职场的好人好事,用笔触生动地写了下来,半年下来,几十篇稿件,或豆腐块,或小通讯,都登上了我们工人眼中的最高新闻殿堂抚顺铝厂厂报和广播站。有的还登上了抚顺日报。

之后,经过努力当上了抚顺铝厂厂报编辑记者。后又当上了中国有色系统的《中国有色金属报》记者。这时候,当上这个报的记者,还是压力蛮大的。当时抚顺铝厂正是环保改造进行时,期间,我撰写了上百篇关于抚顺铝厂的改造稿件,从1995年到2005年,连续10年被评为优秀记者、先进记者。

这期间,有欢乐,也有苦恼。这里告诉一下做新闻的小记者,新闻稿件必需要有时效性,还要符合企业或单位的利益最大化,前提还是遵纪守规。

新闻稿件要掌握时效性和利弊关联

1999年,记得当时由于没有想得到事物的两面性,及时发出了一篇《抚顺铝厂生产告急、氧化铝急需告急》稿件,发在了《中国有色金属报》头题,此稿件受到了厂级领导的批评。这时候的形势是,你要是生产告急,氧化铝告急,那么我们生产厂家,一是涨价,二是推迟进货,为难用户,进而提出条件。此稿为抚顺铝带来了一些麻烦。受到厂领导批评,这是没有遵纪的后果。

还有一次,是个涉外的稿件,抚顺铝厂和美国一家公司合资兴建了一个大型的型材企业,定名为抚顺奥斯卡企业。由于信息不畅,加上出差在外,发了这篇稿件,引起了外商的不满,要起诉抚顺铝厂不守信誉,索赔巨资。抚顺铝厂协商后答应给一万美金赔偿,人家也是财大气粗没要钱,此事再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通过这个教训,告诉我们。新闻稿件一定要再三核实,再三确认,才能发稿,否则将带来满烦。

新闻记者的职业延续与收获

2014年,我在某部门当文字记者,这个职场,我的经历较复杂。这时候我感到要是有个好的领导,做记者的就不会累,而真有领导自以为自己是领导,根本不把记者辛辛苦苦的稿件当回事,让反复修改,然后反复枪毙。不这样显得水平不够,实际就是掩饰自己的胸中笔墨。

我有个体会,这个领导把自己看得官太大了,稿件送他审时,他说让副的主任先审,副的审完了,按说就可以了,但是他还是不放心,自己又审一遍,结果又把稿件的作者凑骂一顿,说如何不行,不行,枪毙稿件。

而实际情况是那个副职的主任才是真正的校门科班出身,是辽宁大学中文毕业的,而这个正主任仅是后念得“五大生”,就是电大、函授、夜大、刊授等门槛不高的学历。

职场上遇到这样领导怎么办,那也不要消极对待,要和领导沟通,及时将你的想法见解,和领导合盘挑明,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,领导如果高明,也会接受并支持的。

不过还真有“严厉”的领导,不理解小记者的苦衷,稍有一个镜头不合符他的心意,就让他人家去重拍一次,实际是无关紧要的镜头,就是一个读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领导回头让人家排坐在椅子上看报纸。

实际这个领导绝对是故意折腾人,以显示自己的权威。这时无论如何要心平气和和领导讲道理,按规则办,按制度行,把自己认为对的,一步步讲给他,也会得到理解的。

今日头条让我收益颇丰 乐此不彼

我年纪大了,于是找了个后勤清闲工作,这个工作给了我保护抚顺工业文明历史文化的契机。离开了有任务也完不成还要扣奖钱的囧境,我到了一个拿平均奖的养老的工作后勤单位。这个工作使我有时间建立了抚顺市工业文明史料馆,还在今日头条注册了追梦之铝的头条号。至今这个头条号,可以说我就是领导了,自己说的算,仅注册7个月,我就发稿件170多篇,粉丝近2000人,总阅读量50多万,得奖金和收益近400元,还有网友给我邮寄了稻花香糕点,真是令我感动。取得这个成绩还是我遵纪守规的结果。

这里只是想说,脱离了职场和领导,无论是自己说的算,还是怎么玩自媒体,还是一句话,一定要遵守法纪,还要坚持不懈,风雨过后,还是会有成绩的。

作者于海涛 编辑于浚硕